通江水师营?没记错的话,那不是平西侯的地盘吗?平西侯跟威远候自祖辈就龃龉不断,两家家主谁也瞧不起谁,后辈更不可能有什么私交了!
林风出自威远候府,水师营的人不笑话就罢了,还提供铁帮忙?
有问题!
一定有问题!
俞清瑶自问,对平西侯孙氏家族了上下,解的不浅。
前世舅父被诬“谋反”
,主谋虽是赵丞相,可平西侯孙德安没少落井下石,趁火打劫。
被夺爵后,他的女孙念慈,经常带着一群闺蜜好友,来看她这位“探花郎的女儿”
“差点成了威远候世夫人”
的落难可怜虫。
每一次看到孙念慈的洋洋得意,俞清瑶都很迷惑。
因为她真不想不明白,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小姐!
是因为簪花宴上,她技压群芳,书画得了第一?还是那一次言语不慎,提到了她姨母在庵中修行?可那些,值得记恨四年吗?值得每隔两个月,就浩浩荡荡呼奴唤婢,去狭窄肮脏的巷里去看一次?一边骂脏臭恶心,一边趾高气场?
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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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不影响俞清瑶把平西侯家族上下,都归类为“心胸狭窄”
“不能招惹”
的一群人。
她敏感的察觉,税银一事,不是打捞出水就皆大欢喜。
果然,知州大人才当众宣布不久,通江水师营的人就来了,手里还拿着兵部的谕令,称校尉林风及其部下,有监守自盗的嫌疑。
自谕令下之日起,税银交由江水师孙德良、孙俊超护送回京。
“胡说八道!
我怎么可能盗自己护送的税银!”
林风当然是满口喊冤。
“哼,你还是乖乖自缚,回去兵部左大人交代――为什么偏偏是装银的船沉没了?其他船都没沉?来人,把所有参与护送的人都给我捆绑起来!
有话去对刑部的大牢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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